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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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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院的娘子病了小半月,不知是福是祸。

云楚的烦心事,日日都有,秦王爷没地撒气,只能把梅院的娘子一个个可劲造。

不就是弹一夜的琵琶,就是扯着嗓子干唱一宿。

第二日,要么手抽筋的厉害,要么整个嗓子说不出一句。

梅院的娘子们都盼着谢轻卿好起来。

谢轻卿装病了好几日,一会儿说头疼,一会儿说肚子疼。

萧疏楼自然知道她安的什么心,分明是想见张道师。

那张道师被他关在醉仙阁里,翠兰最听萧疏楼的话,寸步不离地守着张楚然。

屋里的碳一日日减了,今早索性让嬷嬷端下火盆。

谢轻卿抱着江乔送她的话本,窝在床里干乐呵。

嬷嬷不识字,也不知道她在乐什么。

不过,王爷来了,嬷嬷又热络起来。

“娘子!王爷来了!”

寻常时候,萧疏楼都要到饭点的时候才过来的。

今日怎早了这么许多?

来不及细想,谢轻卿一溜烟钻进被窝里,把话本塞进犄角旮旯里。

萧疏楼一进门,眼瞧谢轻卿掘着个腰,不知道在被窝里忙活些什么。

神神秘秘的,必定有鬼。

“在干什么?”

萧疏楼问出了声,被褥里面的身子一僵,像是被定住了似的,一动不动。

谢轻卿躲在被窝里,手里拿着谈情说爱的话本,身下还护着几本。

在萧疏楼来之前,她都会收拾好东西,把它们藏在柜子里。

那些不正经的话本里除了谈情说爱的事,还有些风花雪月的段子,又或是男女合欢的过程。

上一次被萧疏楼发现她在看话本,硬是拉着她演了一段。

只能硬着头皮豁出去了。

“轻卿在干什么?”

还未等萧疏楼掀开被褥,谢轻卿自己从被褥里钻出个头来。

“殿下,您先出去,我还没穿好衣服。”谢轻卿眯着眼,讨好地笑道。

萧疏楼拉着被褥的手急忙放下,人又转过身去,小脸一刷溜的红。

陈四看着主子进去了一会儿,红着个脸灰溜溜地跑出来,还乐滋滋地关上门。

“王爷,谢娘子她......”

“更衣呢。”萧疏楼靠在门板上,笑道。

“王爷,晚上就在菊院歇了?”

“那不然呢。”

谢轻卿搂着书,开了柜子一股脑地塞进去,把柜子门合上。

顺了一手心气,端起架子道:“殿下,您进来吧。”

谢轻卿倒好了水,还摆上了盘果子,头上难得插上了一支簪子。

萧疏楼端坐在她身旁,手里紧张地捏着杯子,道:“哥哥。”

错了,错了。

叫岔了。

这是话本里叫的。

萧疏楼一脸受宠若惊的样子,谢轻卿还没对他这么好过。

“殿下,这些年,轻卿伺候您,可还满意吗?”

谢轻卿说着,便把手搭在他的肩上。

萧疏楼抬眼看着谢轻卿,那双眸竟顶得出一句“纯良”。

谢轻卿这些年在府里,萧疏楼得操一百个心。

小到上床的功夫,还得萧疏楼替她脱鞋换袜。

谢轻卿被他看得心里小鹿乱撞,躲开他的眼神道:“殿下,我什么都不会,伺候人的功夫也不好。”

“府里的姨娘都是三年一走,我都五年了,您能不能放我出府啊。”

绿豆糕里没下毒,茶里也没下毒,合着是在这等着他呢。

“不行。”萧疏楼拒绝得不带点犹豫。

谢轻卿滴流着眼珠子,又想了个理由,道:“殿下,不瞒您说,张道师是我许久未见的哥哥。”

说着,眼里还得挤出几滴眼泪。

萧疏楼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道:“张道师是出家之人,本就该斩断红尘,况且他姓张,你姓谢,算的哪门子哥哥。”

“表哥,不行吗?”谢轻卿应道。

“可以。”萧疏楼又道:“他一个外男,有些不方便。”

“殿下,我记得每个姨娘都能出门,我想跟哥哥叙叙旧。”

“那也得过年的时候。”

“萧疏楼!你不要太过分!”谢轻卿捏了一把他的耳朵,咬牙切齿地说道。

“哟,不装了?”萧疏楼不怒反笑,道。

“装?”谢轻卿后知后觉地捂住自己的嘴,尴尬地眨着眼。

她刚才,是不是喊了一声“萧疏楼”。

“你方才喊了什么?”萧疏楼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支着个脑袋,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说道:“萧疏楼,可是本王的名讳。”

谢轻卿捂着耳朵,就好像自己没说过那话似的。

“殿下的名讳,呃...如雷贯耳,尽人皆知。”

“哦,”萧疏楼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耳垂,道:“可是别人可不敢这么喊,还耙耳朵。”

若是萧疏楼知道自己身子骨好了,也记得事,指不定怎么折磨死她。

谢轻卿深吸一口气,渡到萧疏楼跟前,殷勤地添了杯茶水。

软白的手不知道握了多少回,都爱不释手,这会子递到跟前来了,萧疏楼看直了眼。

乖巧的人儿歪着头,澄澈的眼睛眨巴了下,未施脂粉的白软脸颊浮着一层桃粉,两个浅浅的梨涡好似要将萧疏楼溺死在蜜罐子里。

“殿下,轻卿好久都没出去逛逛了。”

往日里谢轻卿对他都是没有好脸色的,骤然一张乖软的脸凑到跟前,看得他呼吸一滞。

“殿下,殿下,您也知道我许久未见家里旧亲,心里思念得紧......”

那声音里含着无尽的委屈,说得萧疏楼两耳沙沙发颤。

“一时出言不逊,还请殿下宽恕。”

春日里最撩人的风,也没这般......

萧疏楼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手里握着茶盏,水波荡漾,薄唇微启。

不是吧,这还拿不下你?

都到这一步了,还不松口?

谢轻卿从未这般揉捏造作,委曲求全,什么好话都往上堆。

“好。”萧疏楼眨巴了下眼睛,呼吸不稳地吐出一个字。

脸上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内里却是大脑空空,心也空空。

“嘻嘻嘻,多谢殿下!”

萧疏楼后知后觉,站起身来,恍惚间发现了自己答应了些什么不该答应的东西。

谢轻卿一时顺心高兴,萧疏楼还在懵懂中,面前的人已经踮起脚尖。

祈求多年的朝露无需他伸颈张脖,偷偷地吻了他的脸颊。

不必入口,便能止渴。

黑梭梭的脸颊通红得像个熟透了的柿子。

这时候他们应该顺势做些什么的。

“择日不如撞日,殿下我待会就去找哥哥。”

萧疏楼已经站在谢轻卿身后,看着黄铜镜里面忙着梳妆打扮的人,手里的动作一顿。

“啊?”

反悔的话已经来不及说出口了,只能想个法子弥补。

“也行,陈四陪你去。”

“那怎么成,陈管事可是您的左膀右臂。”

本就是寻个机会溜出去的,怎么可能让陈管事坏了好事。

“行,他不去。”

“我让王冲陪你去。”

那更不行了。

陈管事还能挡一挡,王冲可不是好忽悠的,弄不好兵戎相见。

“就这样。”萧疏楼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

得,又被他摆了一道。

萧疏楼出来的时候,唇角微不可察地上扬,一副得意的样子。

眉眼里少了几分杀肃,多出几分柔软的缱绻。

不用陈四问,秦王指定是在谢娘子那里讨得了些好处。

“待会让王冲送她去醉仙阁,见见张道师。”

“那咱今晚还留菊院吗?”陈四问道。

“废话,人都走了,留着作甚。”萧疏楼还是觉着不放心,道:“与王冲说,若是那张道师有什么不妥之处,便使刀枪无眼。”

虽说临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萧疏楼这心还是放不下,撇下陈管事一个人走在院里散心。

不知怎的,这心里就是闷得慌。

走着走着,月华如水风如练,拂过他的脸庞,还带着些花草香。

秦王府大了许多,旧将军府的伙房已经荒废。

萧疏楼收拾着地上的木棍子,这里成了王府丢弃杂物的地方。

唯独那间柴房,被他锁了起来。

谢轻卿就坐在那,迎着回应着他的心意。

说好的跟他过日子,怎么就出尔反尔了呢?

许是萧疏楼有心事,每一步走得小心翼翼,生怕忽略了些什么。

“哥哥。”

“凌妹妹。”

郎有情,妾有意。

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

啧,怎么觉得有些奇怪。

上一次,他和谢轻卿躲在里面,外头篝火丛簇,心跳几乎融为一体。

这次他在外面,成了看客。

“可惜你做了王爷的姨娘,我不能娶你。”

哈?

萧疏楼只觉得头上绿油油的,比福临山都绿。

“哥哥,王爷他不知道。”

“难不成,你嫌弃我?”

“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可是我娶不了你。”

“为什么?”

“我还有两年,你在等我两年,王爷不喜欢我肯定能放我出府。”

“你说什么,既然王爷不喜欢你,你更应该讨王爷的欢心,让王爷封我做长使。”

萧疏楼的脸色,比天上的月盘还白上几分。

“等我做到了长使,你就是长使夫人。”

门板在萧疏楼面前如同一层窗户纸般,又薄又脆,经不起一踹。

“是男人!功名就该自己挣,逼迫一个女子,算什么本事!”萧疏楼勃然大怒道。

“王?王爷?”

作者有话要说:唉,开学了,麻了。

题外话:下一本是写小甜饼好呢还是沙雕文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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