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上级决定中心坐稳西南,我军绕开东南曲线向北行进作战,收复了两省。
M国二十八年四月初一
抗战三年,生死早已置之度外。
恐怕连空寂寺的佛祖都难以预料,历经大大小小,两百多场战役,我还活着。
苏叶青都时不时损我:“一上战场就不要命的往前杀,也不管中了枪的伤好没好,现在J国小兵一见甘青军旗,都要称阎罗司令来了,直接丢盔弃甲。”
我怼他:“你就使劲儿吹吧。看看能不能把J国的大炮吹倒了。”
M国二十八年五月初五
举国同庆,J国宣布投降。
帝华国三分之二的版图已收入我党囊中,执国家之集中政权指日可待。
M国国二十八年七月初七
我被任命为华东军副总司令。
M国国二十八年八月十四
中秋前夕,保合党自巫江起兵攻打民意党岭西。
内战一触即发。
苏叶青骂骂咧咧道:“操,刚赶出J国,气还没喘一口,就又要打自己人了,这TMD的日子何时到头?”
彼时我一手夹着烟,一手给军中的小伙子发草鞋,问他:“这回来了多少新兵?”
“七万多吧。”
我长叹一声,生逢乱世,连年战火,万家流离失所,大片的土地被炮弹摧毁,颗粒无收。
老百姓指望着参军能混口饭吃,但军中物资也紧缺啊。
几个月里,靠着苏记捐来的粮食和物资,只能算个杯水车薪。
苏叶青都要疯魔了:“你给我想想办法,看去哪儿再去弄点钱吧。”
“给。”我摸出怀中的一块上好和田玉,倾家荡产后唯一留下的一件未当之物。
“这有个毛用,吃不了顶个屁用。”
我提议道:“要不,我伪装成劫匪去抢劫一下你家苏记?”
苏叶青炸毛了:“操,你懂不懂放长线掉大鱼,留着我老子的店,以后好歹还能多给咱盘点。”
我摇摇头,悲叹道:“不孝子啊。”
“滚!”苏叶青踹我一脚。
M国国二十八年八月十四
我去N市开会,会后封座的警卫员留住了我。
第一次被封座亲自接见,我紧张地一塌糊涂。
封座四十九岁,有着经天纬地之才,气吞山河之魄。
民意党重大决策都是在他的指引下才有今日之壮举。
我很敬佩他,拘谨地叫道:“局座好!”
没想到他竟然就像一个寻常家的长辈,给我倒上茶,笑道:“啊呀,小伙子真是长得英俊潇洒,多大了?”
“二十六了。”
我喝了口,是普普通通的砖茶,人民都说他简洁朴实,原来所言不虚。
“去过A市吗?”
“去过。”
“A市是历史上六国的繁华之都啊,可惜了,也是保合党集经济与政治一体的要地。”
A市如今是司马翼执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