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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第十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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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陈川想说你跟那个许宿白不愧是一起长大的竹马,这脑回路简直相似到成一个人的地步。

留斗篷就是喜欢?那他们天天睡觉岂不就是爱得死去活来了?

生怕贺时颐下一刻就问自己不喜欢许宿白喜欢谁,陈川赶忙坐下,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不是,我不喜欢他。”

“至于斗篷,我当时以为许公子喜欢,我又用不上,他想要就要了,不想和他纠缠便留下了。”

贺时颐一言不发,也不看看陈川,直视前方,不知道在想什么。

陈川偷偷瞥了他一眼,见他脸色不怎么好看,顿时抱住他的手臂说:“陛下日日陪着我,我就算有喜欢的人,也应该喜欢陛下,怎么会喜欢他。”

等等。

许宿白是他的竹马,按理说就算是质问,不应该是自己质问他和许宿白的关系吗?怎么如今成了贺时颐质疑许宿白和他了?

陈川反应过来,当即松开手,拿起茶盏把玩着说:“陛下莫不是因为许宿白和我说话吃醋了?”

贺时颐偏头看向他,眼神淡淡,毫无波澜:“孤吃醋?”

明明是一个反问句,那样的眼神和表情却像是在陈述着一个事实——孤不可能吃醋。

陈川垂眸直直地盯着茶盏里的茶:“陛下没有吃醋吗?”

“吃谁的醋?”贺时颐沉默片刻,倏然笑了。

陈川很怕贺时颐笑,特别是这种时候这种意味不明的笑。

他放下茶盏,歪着脑袋跟着笑了笑:“陛下从小和许宿白一起长大,自然是吃我靠近许宿白的醋了。”

没说对。

在看到贺时颐脸上的笑意骤然消失,陈川脑中警铃大作,自然也没有去问贺时颐难不成是吃自己醋的这种废话,巧妙地转移话题:“夜深了 ,陛下该歇息了。”

“你在赶孤走吗?”

火光被风吹得摇曳不停,男人的脸显得有些晦暗不明,只有阴鸷的眉眼隐约可见。

陈川在房间里踱步道:“没有,我是问陛下要一同歇息吗?”

贺时颐站起身。

他比陈川高太多,这么一起身,陈川瞬间觉得自己好像被碾压下去变成了小矮人一样。

压迫感随之而来,逼得人无处可逃,陈川转身往床上走去,不愿意和站着的贺时颐距离太近。

他坐在床上,才注意到贺时颐站在不远处没有跟过来,就那样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陈川:“陛下,一起睡吗?”

话说出来才觉得像是某种邀请,他立刻闭上嘴。

贺时颐停在他身侧,垂眸看他。

陈川没给他说话的机会,被褥一蒙直接闭眼。

贺时颐很快躺下,伸手揽住他的腰。

隔着一层衣料,手上的温度极为清晰,陈川身体一抖,反射性按住贺时颐的手。

“陛下……”他轻声开口,“我怕痒。”

意思是你别搂着我腰。

贺时颐没有说话,大手依旧贴在他的腰侧。

陈川小心翼翼地将他的手拿开,瞬间被翻身压下。

“怕痒?”年轻的帝王似笑非笑地盯着他,“孤怎么不知道?”

他唇角的笑意少到几乎可以忽略,眼眸暗沉宛如深海般,陈川避开视线,挣扎着想滚到里面一点,却被握住手腕。

“沈清安。”贺时颐悠悠地开口,“是你让孤过来一起睡的,现在躲什么?”

低沉磁性的嗓音听得人耳朵都酥麻起来,陈川莫名红了脸,想甩开他的手,不料被抓得更紧。

男人修长的手指在他皮肤上轻轻摩挲着,明明不算什么的动作,在此刻却有些说不出的暧昧。

陈川偏头争辩道:“我说的是同睡一张床,并不是陛下以为的那种意思。”

“孤哪种意思?”贺时颐反问。

陈川见他微微眯起眼睛,感觉到危险,没办法往里面滚,便往被子里缩去。

不过片刻就被贺时颐看穿他的想法,微微俯身低头靠近。

太近了!

脑子里仿佛有一万个小人在尖叫着,陈川脸颊滚烫,心跳速度快到根本无法克制。

俊脸越来越近,呼吸彼此交缠,在薄唇贴过来的那一刻,陈川迅速扭头避开了那个吻。

挣扎毫无作用,薄唇落在了他的喉结处狠狠一咬,陈川疼得弓起身子,眼眸不可置信地睁大,心里不断叫骂起来。

怎么能咬自己!

他气不过,想给贺时颐也来一口,结果嘴巴才刚动就被贺时颐捂住了嘴。

“想咬孤?”男人笑吟吟地与他对视。

那一刻陈川脑子一片空白,只剩下咬回来这一个想法,等到反应过来不对劲已然晚了。

他趴在被褥上,双手被贺时颐扣在身后,根本没办法挣扎脱。

视线里只有枕头,贺时颐在身后又一声不吭,连呼吸都感觉不到。

陈川不喜欢这样,莫名有些害怕,挣扎的力道大了许多,还是没能成功,手腕反而变得火辣辣地疼。

“你放开我。”陈川叫道,“我手疼。”

贺时颐依旧不说话,只是手上的力道逐渐收紧。

崩溃的理智顷刻间重回脑海,陈川弯唇一笑:“陛下,你松开我的手,这样未免也太无趣。”

“孤就喜欢这样。”贺时颐凑在他耳边说。

……

陈川梦里都在后悔自己不该嘴欠说出那样一句引人多想的话。

睁眼的那一刻,他灵魂都仿佛出窍了,对身体快失去掌控权,好半天才从床上坐起来。

贺时颐已经离开了,陈川拿着枕头在他睡过的地方一阵乱打,等到手指都痛了才扔开枕头,苦不堪言地按揉着自己的腰。

这样下去,别说一个半月了,估计半个月他就要死在床上吧。

陈川重新瘫回被褥中,恨不得一闭双目,再睁开就回到了现实世界。

崔枂悄悄推开门,本来是想把药膏放下就走的,见陈川醒了笑道:“公子你醒了,这是陛下让奴婢送来的……”

后面的话对上陈川咬牙切齿的模样及时止住了。

陈川:“给他送回去,就说我不需要。”

崔枂目光落在他捂着腰的手上,迟疑片刻:“公子真的不需要吗?”

“不要!”陈川把脑袋一埋,恨不得把药膏砸在贺时颐脸上。

药膏有什么用,但凡他收敛点,就不会用药膏了。

崔枂转身准备离开,陈川想到什么阻止了:“你给我吧。”

这次的药膏似乎和上次不一样,陈川打开闻了又闻,让崔枂出去,自己胡乱上了药。

他得想个办法。

陈川把药膏随手放在床边,一边想一边睡了过去,最后是被那种不对劲的感觉弄醒的。

他睁眼一看,贺时颐坐在他面前,手上端着一碗跟墨汁一样的药。

浓烈的苦味扑面而来,陈川差点吐了,连忙扭头道:“陛下这是后悔留我一命,想毒死我吗?”

一扭头才发觉脑袋胀痛无力,动一下眼前就黑一下。

“这是药。”贺时颐端着药靠近,“喝了。”

“不喝。”陈川撇嘴,“要不是你,我怎么会生病。”

脑袋昏沉无力,额头炙热,不用想也知道肯定发烧了。

“你若好好上药,便不会喝这个。”贺时颐将药放在一旁,“你若不喝,孤让太医重新开方子,只是到时候就不是喝下去了。”

他视线往下游走,意有所指。

陈川快速用被子蒙住自己:“你给我重新上药了?”

贺时颐一言不发,算作默认。

怪不得做了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梦,醒的时候还觉得哪里都别扭。

陈川怕自己不喝,他真让太医开那古怪的方子,坐起身端着那碗药一口闷了。

闻着苦,喝着还行,陈川喝完后就重新躺在床上,又有了些许困意。

“吃了饭再睡。”贺时颐捏了捏他的脸。

发热的原因,他的脸极为红,宛如涂了一层水粉般,长睫无力地垂着,透着几分脆弱。

陈川打开那只乱动的手,含糊不清地嘀咕了一句什么。

贺时颐没来得及听清楚,他就睡过去了。

片刻后陈川倏然坐起身,眯着眼睛不动,好半天才闹腾起来。

“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这样,以后不能这样了。”

“好饿,没吃的吗?”

“贺时颐,让我咬回来。”

他思绪混乱到想到什么说什么,偏头见贺时颐坐在身侧,张嘴就对着他的脖子咬了过去。

奇怪的是贺时颐没有躲开,任由他在脖子上咬了一口。

陈川没敢用力,虽然脑袋混沌无比,但他还记得贺时颐的身份,牙齿敷衍地陷下去一点就离开了。

“怎么不咬?”贺时颐慢悠悠地问道。

陈川心说我才不给你能拿捏我把柄的机会。

他倒在床上,叫着崔枂:“我想吃鸡腿,崔枂。”

“崔枂,崔枂,崔枂!”

叫了好几声也没看到崔枂进来,陈川翻个身抓住贺时颐的衣袖,可怜兮兮地盯着他:“我要吃鸡腿。”

在此之前,贺时颐从未见过有人生病后变化如此大,坐在那里任由陈川抓着他的衣袖哀求。

求了半天也没任何反应,陈川生气地甩开他的衣袖,用被子蒙住自己,一点缝隙都没留。

贺时颐失笑,掀开被子:“不怕闷死?”

“闷死才好。”陈川吸吸鼻子,委屈巴巴的,“总比死在你手上好。”

贺时颐一怔:“孤又不杀你。”

这五个字完全打开了陈川的话匣子,他控诉道:“你是不杀我,你昨天那样和杀了我没什么区别!”

贺时颐微顿:“疼吗?”

陈川睨他一眼,骤然笑道:“不疼,要不然陛下试试?我绝对会比陛下温柔。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3-04-29 17:31:27~2023-04-30 23:20:3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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