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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第四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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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无绝境的消息,还是花重锦潜入宗门的时候说出来的。

现在无绝境找到了,消息却泄露了,清玄宗一夕之间,成了众矢之的。

若是真将无绝境交出去,难保各大宗门不会为此撕破了脸,凭借花重锦生事的本领,她完全有可能做得到。

到时候整个修仙界被一个女魔头戏耍,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棠眠不喜欢被质问,便要起身,雨师怜换了身衣服,面上仍带着两份醉意,走得左摇右晃的。

“怎么回事啊?怎么舞乐都停了?光干喝酒多没意思啊?舞伎,舞伎呢!拿剑来,我要看剑舞!”

她慢悠悠的回到自己的席位坐下,看着岑越几个修士迟迟不走,有些纳罕。

“岑少侠这是这么了?干嘛杵在这里挡着我看剑舞?来赴我的宴就是来吃喝玩乐的,其余的一律甭谈啊。”

这话一出,宾客咄咄逼人的气焰顿时熄了一半,转过头去继续该干嘛干嘛。

雨师氏家大业大,一直都有不少修士慕名而来,想与其结交,其实多半都是看雨师怜出手大方,看重雨师氏滔天的钱财实力,想要分一杯羹罢了。

商人的天性就是注重利益,互惠互利才是雨师怜的真正用意。

这些修士在得到雨师氏提供的巨额利润之后,也成为了她庞大的人脉关系网中的一位,这么一位活金主,要是惹了她不高兴,谁都不会有好果子吃。

“来,仙君,在下敬你一杯。”雨师怜递过来一杯酒,语气歉然。“是在下交友不慎,你别跟他们一帮见识。”

原来她都知道。

棠眠没动,神情冷然。“雨师大人,无绝境一事背后关系复杂,绝不仅仅只是有利可图那么简单,我没有什么可说的。”

雨师怜淡笑点头。“仙君误会了,无绝境的事我并不在乎,雨师氏曾是太凌上神的坐骑,而我身为雨师氏的后代,若是为了几分利益,就要在那些浴血奋战的修士身上谋求利益,行径实在是有些卑劣。”

“仙君放心,在下是诚心想与你交友,绝没有掺杂私情。”

棠眠了然,觉得时辰不早了,爹爹必定还在清玄宗等着她汇报无绝境的事,正要起身告辞。

嘭!!

数道弧线冲上天际,在夜幕之中噼啪的炸出绚丽多彩的花簇。

宾客都被火树银花吸引,纷纷离席去看。

无数烟花在天空炸开,变换着目不暇接的图案。

园中不知何时建起一处高台,三两身披月影霓裳的舞伎迎月起舞。

乐曲声清扬缥缈,琴声悠悠,舞伎的腰肢纤细婀娜,舞姿曼妙,在月下起舞别有一番美感。

雨师怜喝得醉醺醺的,硬逼着棠眠饮了几杯,想不到她的酒量极浅,两杯下去就醉的晕乎乎的。

雨师怜看得好笑,伸手扶她。

“仙君没事吧,眼看今夜天色晚了,不如现在我府中歇息一晚,醒了酒明日再走?”

“不不,我要回去,我没醉…”棠眠双颊通红,眼眸却像是染上星光,水润润亮得出奇,口中模糊呢喃着。

“我要回去,不要待在这儿。”

见棠眠醉成这个样子,依旧执拗的很。

雨师怜无法,只好叫了马车,命几个贴身的丫鬟,连夜将她送回了清玄宗。

夜幕低垂,皓月当空。

银粟打着哈欠,路过棠眠的寝室,却见竹影深深的庭院里,云灼正俯身在给几株枣树苗浇水,神情认真专注,好似是什么至关重要的事。

“云灼师兄?”她走过去,困得涌出泪花。“这么晚了还不睡啊?”

自打云灼师兄昨天回来,就变得怪怪的,非要在君上院子里种什么青枣树。

她在修仙界待了那么多年,还从没听说过这么一种灵果,也不知是几品。

感觉好像对师兄很重要的感觉。

她忍不住出声提醒。“鸾鸣峰灵气充沛,这些小树苗不必浇得这么勤,它们会长的很快的。”

“当真?”云灼蹲下身,轻抚树苗青翠的叶片,有些懊恼。“我以前从未种过什么灵草,它们…不会被淹死吧?”

银粟也跟着蹲下,想了想,安抚道。“不会的,往后隔两天浇一次就行了,灵气才是它们最重要的养料。”

云灼没有应答,只是点了下头。

看着少年的样子,银粟忽然觉得哪里不对。

师兄在明玕居生活了那么多年,性子简直和君上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万事不经心,孤傲冷淡,拒人于千里之外,从来没有对什么事物上心过。

可是现在一看,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

想起先前那个对云灼死缠烂打的玉师妹,她八卦心顿起,暗戳戳的打趣。

“这样的树苗我以前从未见过,师兄怎么突然有兴趣种这些啊?你和师尊下山那几日,玉师妹隔三差五便会来一趟,嚷嚷着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呢?”

一提到玉知许三个字,云灼面上冷淡了几分,像是不愿多谈她一刻,绕开话题。

“银粟师姐不要误会,这是给师尊种的。”

“啊?君上喜欢吃这种果子啊,我怎么都不知道…”银粟嘀咕着。

一只圆滚滚的传信灵鸟飞了过来,落在银粟肩上,叽叽喳喳一阵。

“君上回来了?怎么这么晚呀。”

银粟面露喜色,正要起身去宗门迎,云灼已经拿着传阵令牌,走出了明玕居。

清玄宗各峰都有可以相互传送的阵法,宗门距离鸾鸣峰并不远,两个人走到了宗门口。

就看到一辆精致华丽的玉雕锦缎马车,几个仆役站在马车边,一相貌俊美男子将棠眠扶下马车。

少年脸色冷了一瞬,走上前道了句“劳烦了。”便顺手将棠眠打横抱了起来,转身就走。

男子愣了一下,银粟忙走过来。“在下清玄宗银粟,方才那位是我师兄,也是君上唯一的弟子,性情如此,不要见怪哈。”

二人又相互闲谈几句,男子便坐着马车离开了。

棠眠醉的头晕脑胀,昏昏欲睡,身上的冷香变得旖旎起来,清甜细腻,细密缠绵,像是甘醇的酒香丝丝缕缕,令闻者沉醉得不知朝夕。

她面上的红晕娇艳,口中轻声呢喃着什么,咕哝软语,显出几分罕见的娇憨可掬。

云灼听不真切,只觉怀中人身姿柔韧,腰肢不盈一握,轻得不可思议。萦绕鼻尖的甜香久久不散,耳夹的红晕早已一路蔓延的脖颈,他心跳如擂鼓,偏过头去不敢再看,大步流星回了明玕居。

银粟跑去熬醒酒汤,云灼进了寝室,想将棠眠放到床上。

“师尊,你醒一醒。”

棠眠像是睡着了,不想被吵,伸手搂住了少年的脖子,头贴在他的肩上,睡得更沉了。

白皙纤细的颈脖透过衣领,形成了一道优美的弧线,上面赫然一道刚结痂的伤口,正是先前云灼咬的那道。

许是路途匆忙,没怎么处理,所以愈合的很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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