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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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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抓你还早,我只是来看看你。”那双眼睛居高临下睨着他,眼里是有恃无恐的戏谑。

“你还挺能折腾,这下就安心呆在这吧。”冰窟中,那人轻轻松松抽走了他所有的灵力,现在他面前冷声嘲讽。

“没了你,我损失还挺大。”这人话语中含着可惜,也有几分庆幸,似乎这人对他付出了许多似的。

可从始至终,他明明只是抓到了自己并进行利用罢了,这人损失什么?

“早晚有一天,我会杀了你——”

切骨之仇催促意识归拢,沈醉玉最先感觉到的,就是浑身被拆了一般的疼,脑袋也像是被人拿锤敲了似的钝痛。

睁开眼睛的一瞬,他眼前只有一片花白,什么都看不清,空气夹杂着血腥酒气,还有股陌生的味道,除此之外他只模糊地听见好像有人在远处不清晰地呼喊,似乎还有大风刮过的声响。

“师弟、师弟……”

“玉哥哥醒了?”

“怎么没反应?”

“可能刚醒,还没反应过来。”

耳畔一阵忙乱的脚步声传来,紧接着,一只轮廓不分明的手在眼前挥了挥,他僵硬地跟着那只手缓缓转动眼球,便看到侧边几个模糊的人影。

一道陌生的声音兴高采烈拔高声音:“主人、主人,他眼睛动了!”

紧接着,好几道焦急关心的声音传入耳朵,还在钝痛的脑袋仿佛快要炸开,明明听他们说话这么难受,他心里却因为有人对他如此关心莫名舒了口气,身上虽痛,心里却是暖的。

过了好一会,他双眸才渐渐聚焦,缓缓转过头,脑袋却碰到了什么东西,顿时疼得他面目狰狞。

“你别乱动,你头上有个大包,上了药,还没长好。”柳程雪看他痛成这样,连声提醒。

沈醉玉面容一僵,第一反应就是伸手摸自己头上的明锦,但他摸不出来,头上有纱布包着。

在众人眼里,这只是他条件反射去摸自己头上的伤罢了,也无人起疑。

只有陆九酿的脸很快映入眼帘,冲他眨眨眼,用口型无声说:“蒙上了。”

沈醉玉这才松口气,动不了头还能动眼,他还想坐起来,就是浑身都疼,也没什么力气,两条僵硬的手臂发力,却挣扎着坐不起来。

不过很快就有人伸手推了他一把后背没受伤的地方,他借着那股力艰难坐起来,后腰便立刻垫上枕头,防止他倒下去。

他两条腿直愣愣地没有丝毫弯曲,大腿上都缠着纱布,疼到麻木,失血过多,也没太大知觉,身上也裹着几圈布条,可见伤势有多重。

当时他昏了过去,不知道另一条腿也被刺了一刀,刚刚醒来,脑子还处在凝滞状态。

没了枕头,他也不怕碰到头上的伤口,一转头对上一张陌生俊朗的脸,这脸长得还很奇怪,和普通人不一样,头发是白的,右眉尾一抹橙红,有种妖冶的美。

“你好啊,沈师弟。”他面带笑容,语气轻佻,丝毫没有面前这人是伤着而应该稳重的自觉,稳住沈醉玉身体后被柳程雪揪着后衣领扯到后面去了。

坐起来后,沈醉玉表情迟钝,满脸茫然地望着一屋子的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床前站着柳师姐、陆九酿、后面是陆大哥和师兄,方才那个不认识。

“师姐、九酿、师兄、陆大哥,你们怎么都在这?”他挨个喊了声,这才发现自己嗓音嘶哑,好似多日未曾进水,嘴巴甚至干得有些张嘴困难,嘴皮都黏到了一起,每一次呼吸也都有些提不上力。

“这是江逾,我身边的蛇鹫,”柳程雪指着他不认识的那个男人介绍,“是他先闻到气味带我过来的,后来我去拿药碰上楚师兄,他就跟着一起过来了,至于陆小弟他们昨日才到。”

“昨日?”沈醉玉脑袋转不过弯来,但他已经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已经瞒不住了。

“你已经昏迷三日了,今日,是第四日,再不醒来,天都要黑了。”楚明月向前一步解答他的困惑。

沈醉玉视线挪向大开的房门,这才注意到外面太阳已经西沉,他不由震惊自己居然失去意识那么久。

他从来没有昏迷这么久过。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伤成那样?”陆九酿紧张地问。

除了沈醉玉说过的那个前世仇敌,他想不到其他会跑来伤害沈醉玉的人,而且两条腿上都开了洞,他看了那条裤子上血渍下流的痕迹,很明显是放了血的。

据柳程雪所言,她跟随江逾沿着气味追来时,这里到处都是浓郁奇异的香气,挥之不去,她使了些法子才把那气味弄淡。

屋中众人皆是脸色凝重,目光都落在他一个人身上,等着他给个答复。

柳程雪见他如此虚弱,去旁边倒了杯水过来给他,沈醉玉拿过抿了两口,感觉喉中干涩缓和后才娓娓道出当日情形,只不过隐去了那人和自己的关系,只说那人化作师父的模样。

此话一出,楚明月顿时脸色沉冷,“师父自打出去,还未回来。”

“什么?!”沈醉玉也万分诧异,“看来他只是来找我的,原本我还怕他会借此身份替代师父。”

楚明月追问:“师弟,你的血究竟是怎么回事?”

“对啊对啊,”江逾凑过来,两眼发亮,“我尝了一下,很好吃的,可是他们不许我吃。”

屋中其他人闻言,皆是神色怪异地看向江逾。

不说别的,对他们来说,喝人血就相当于吃人,更不用说沈醉玉对于他们来说不是师兄弟就是朋友,他们怎么可能会让别人吃他的血。

“师弟勿要见怪,他是妖兽化身,对人与我们……不太一样。”柳程雪连忙道歉,然后转头瞪了江逾一眼,摆手示意让他往后站,不要显眼。

“你们……没有告诉其他人吧?”沈醉玉心里七上八下,若是只有陆九酿和陆胜在还好说,多这两个人……他实在不好把控。

“没有。”柳程雪立马回答,“也是因为如此,江逾才会现身人前,帮忙照拂,还望各位不要向他人透露江逾之事。”

说完,她向众人行了一礼。

当时她发现沈醉玉身受重伤,为保她回去拿药时有人看护,而且沈醉玉是男子,还需换下脏衣服,江逾才会在此现身。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想为人知的秘密,其他人也表示理解。

在这里的每个人对沈醉玉都充满了好奇,也都因为江逾那句“好吃”而大受震撼,明白沈醉玉的事越少人知道越好,因此几个人把消息瞒得严实。

“起初,是我和小逾在这里守着你,后来楚师兄他们加进来,我们便一起在这,轮着休息。”柳程雪多说了几句,解了沈醉玉心头困惑,“不过也因为如此,我们用的药都是身上最好的了,药效虽好,却不能让你立刻痊愈,现在也只能帮你到如此地步,再多,就必须去找宗门的炼丹师了。

“不过还有一件怪事,我来时,你虽然失血过多,但脉象已经开始从虚弱转为安稳,想必有人已经给你吃过丹药了,否则,你现在凶多吉少。”

沈醉玉了然地点点头,脑袋也在此期间转过弯来,这才说回自己的问题上,“关于血,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我只是知道我受伤后妖兽会追着我跑,我也不敢和其他人提,怕被人盯上。至于那个人,我不知道他是谁,又为何要伤我,也不清楚他是如何知晓我的血非同一般的。”

“所以,你是什么都不知道了?”楚明月落在他身上的眼神冷了下来。

现在师父下落不明,沈醉玉又受了伤,沈醉玉明知道自己血有异样,还说什么都不知道,若是师父有什么不测,他该找谁去讨债?

自从那天沈醉玉对他说了那番话后,他就一直觉得沈醉玉知道些什么事情,可他就是什么都不说,如果他缄口不言的事牵扯到师父,那他便不会再好言相待,即便这是他相处两年后对他改观了的师弟。

如此看来,当初他对沈醉玉的看法也并非都是错的,沈醉玉确实心思深沉,只是一直掩饰得很好。

除了楚明月,其他没人对沈醉玉这番话有所怀疑,陆九酿和陆胜不必多说,柳程雪受过他的帮助,再加上她无意探测别人的秘密,因此并未多想。

沈醉玉自然听出了楚明月话中的责备之意,只是有些话不能说,同时他心中对楚明月也生出更多戒备。

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们不是一路人。

不过,徐颓山怎么还没回来?

如果已经回来,他断然不会是这副模样,都出去六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受过伤醒来,他彻底冷静下来,反而没有那么焦虑了,脑海被新的问题和发现占据。

被徐颓山影响到情绪,这不是个好现象,那种深陷地狱般的无助感,和上辈子被困在那里不见天日的感觉没有什么两样。

没有人会永远待在他身边,别人总有各种各样的事情和理由离开。

他已经和当时说出“不被人影响判断力”的自己相去甚远,不过几日时光,他就能变得和自己想要成为的那种人完全不同,果然超出安全线的感情会让人失智。

不过,都六日了,徐颓山还没回来,如果没有诓骗自己的话,他是不是出事了?

毕竟戴帽人又现身了,若他没事,就得庆幸玉佩没戴在身上,否则这一次,如果不能把对方拿下,就会让对方一举知晓他们两个人的情况。

如果他已经被发现,就要好好想办法了,无论如何他都要救徐颓山,对方不仅是一大战力,最主要的是,他们两个有共同的仇敌,在一起谋划如何擒住对方能完全放心,不必担心被背叛。

正垂眸思索着,他余光瞥到一个身影,蓦地抬头,惊愕地望着门外风尘仆仆的身影,“师父……”

其余几人一听,纷纷转头看去,见真的是让尘,顿时收起各异的思绪,各个如临大敌,掏出随身武器把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连一直沉默不语的陆胜也摆好架势,随时准备应战。

听了沈醉玉所说的变幻模样一事,他们对这个“让尘”的出现非常紧张,怕他是假的,又怕他们这些人抵不过。

“你是谁?”楚明月率先开口,站在最前面,死死盯着那道看了二十多年的身影。

“明月,”让尘对他们这副应激的模样十分不解,上前一步,却见他们神情更加紧绷,甚至有下一刻就要冲上来的趋势,于是停下脚步放缓了声音,“你们怎么回事?明月,这里的味道又是什么情况?为师好像看到玉儿受伤了,你快让开,为师去给他疗伤。”

“你怎么证明你是我师父?”楚明月举剑以待,满眼戒备。

冒充师父之人,皆是无耻之徒。

让尘一愣,意识到这几个人肯定遇到什么事了,于是正色道:“明月,你可是我带回来的,之前在外面……”

他滔滔不绝说了好几件他们两个在外面游历发生的事,楚明月这才相信,稍稍松了口气,收起长剑,对其他几人道:“这是师父和我才知道的事,大家都收起来吧。”

其他几人对视一眼,确保大家意见达成一致,这才收起武器。

沈醉玉狐疑地看过来,喊了陆九酿一声,待他走上前,在他耳畔小声叮嘱:“记得观察他的眼睛,如果发现僵直空洞的情况,那他就是被控制了。”

陆九酿神色一凛,看了他一眼,“嗯”了声。

江逾一直站在门后,让尘来时他便已经化作平日里的蛇鹫模样,等他们都收起武器,挥动翅膀飞到柳程雪肩头,两只眼睛钉在让尘身上,眸中闪过一丝异色。

几人让开路后,让尘快步进屋,看到沈醉玉的惨状皱起眉,马不停蹄为他输入温和治愈的灵力疗伤。

他这些年一直游历在外,修为长进慢,不过距离化神期也只差临门一脚,修习的功法皆为上乘,不多时,沈醉玉的伤口便全部愈合,只是头上的包和身体里缺的血只能靠他自己慢慢恢复了,看到沈醉玉脸色好了点,让尘也终于松了口气。

转头发现屋里的人都还不放松地盯着自己,让尘困惑道:“你们到底遇到了什么?”

其他几人对让尘不了解,还是楚明月站出来将前因后果讲了一遍,最后,让尘的目光停留在沈醉玉身上,目光深邃。

“师父,您这几日,到底去哪了?”楚明月问。

让尘叹了口气,转身面向他们,“有件事迟早得告诉你们,我就不瞒了。最近天下不太平,你们平日里一定要注意安全,一旦身有异样要尽快告知我。记住,是我,不是其他人,包括你们的师父。”

“师叔,此话怎讲?”柳程雪明显感觉这句话是说给自己听的,因为陆九酿和陆胜是兄弟,没有师父,只有自己有别的师父。

“仙门出问题了。”让尘脸色凝重,戴上白色手衣,从身上掏出来一团布打开,里面是颜色各异的小球。

接下来的话他还没说,江逾忽然高叫着飞过来,站在他手掌上狂踩一通,直把那一堆小球踩得稀烂。

屋里顿时弥漫开一股难以言喻的腥臭味,沈醉玉猛地抬头,“那个人身上也有这股味道!”

其他几人围过来,尤其是柳程雪,赶紧揪着江逾的翅膀把他扯回去,小声呵斥,“你干什么?踩什么踩!”

江逾被擒住翅膀根在她手里扑腾着,看她不撒手,努力拿的翅膀尖扑扑自己的两个小洞鼻叫了两声。

柳程雪和他相处多年,瞬间看懂了他的意思,“你的意思是,你刚刚闻到了味道?”

江逾又叫了声脑袋点了点,让尘眼前一亮,“看来妖兽是个不错的突破口。”

柳程雪眼尖地注意到江逾爪间悬着一条流黑血的虫身,那虫身上密密麻麻都是线细的腿,虫头已经不知道甩哪去了,“沈师弟,这就是你说的那个虫子吗?”

楚明月和陆九酿等人围过来,看到让尘手中那块白色的布上有好几条被江逾破壳踩死的虫子,还有几个完整的卵,那虫头大身小,和沈醉玉之前告诉他们的一模一样。

让尘有些诧异,“玉儿,你把那虫的事告诉他们了?”

“什么虫?这是什么东西?”陆九酿一头雾水,他怎么不知道?

沈醉玉点头,“这件事我只告诉了马师兄、南师姐、程师兄他们,还有醒魂门的林耀升,不过我只是提醒他们稍加注意,也有嘱咐不要告诉其他人。”

然后他又对陆九酿安抚道:“九酿你别着急,很快你就知道了。”

陆九酿点点头,没有异议。

“好。”让尘心里有了分寸,让楚明月去端盆水来,随后不论好坏,把那些虫放进水中。

柳程雪也趁机去弄了点水,把江逾把两只爪子洗干净,快碰到江逾的爪子时,被让尘制止,让尘给了她一套手衣让她戴上洗,洗好之后她又拿手帕擦干,在江逾脑门上狠狠弹了一下以示惩戒。

“这东西大家不要直接触碰,它会直接钻进肉里。”让尘把水盆放在沈醉玉床边的桌子上,方便他看,剩下的人围了一圈,屋子的门已经关好,罩下结界,不必担心被别人听了去。

“六天前,我和明月、玉儿喝茶,发现茶叶有异,随后便下山查探。我一下山就发现有人跟着我,只是他们不出手,我也没当回事,直到他们见我去茶铺探查茶叶,他们立刻围攻上来。我在周身罩下法器才没被他们抛出的虫子入体,他们用的都是各仙门的法术,修为不低,但也不是特别高,应该是跟随宗门而来的前几代进入过秘境的弟子。

“原本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给虫子的身后之人效命,直到解决他们之后,我找了茶铺的掌柜,发现他已经被剥夺了思维。我问的话,他只会按照已经被既定好的想法来答,答非所问。之后我便在茶铺的茶叶中寻找,但里面的虫子很少,非常难寻。我扒了一夜,只在当初我买的那一茬中找到几只,这让我不得不怀疑那虫子是冲着我来的。

“之前魔人之事,日月白已经加强防范,陵城的魔人都被揪出来了,但不能排除这是魔人的又一招数。可若是知晓我爱喝茶这件事,就必定是在我身边的仙门人。”

“师父,来伤我那人,他穿的是日月白特质的鞋子,我肯定他是参加仙盟大会之人,否则他弄不到那鞋。”沈醉玉大脑极速转动,跟着他的说法接上话。

“嗯。”让尘颔首,看向楚明月,目带关心,“明月,关于你父母的事要不要避开众人谈?”

楚明月诧异万分,他不知道师父为什么这个时候要谈他的父母,随即想到什么,唇线绷紧,“若是和这虫子有关,不必避开。”

让尘下一句便验证了他的猜想:“是有关系。”

众人神色惊异,大气不敢出等着让尘接着往下说。

“这是蛊虫,不是一般的虫子。我在外面呆了几天,亲眼看到这虫子进了人体内,那人表面看起来没什么异常,但是问得多了就会发现,这人的思维已经被剥夺了。就像一个空壳,只等别人下命令,然后去做。这些虫都是子,母虫才是真正的操控者。

“当初你说为师不让你对所有魔人生恨,就是因为在那个死掉的魔人身体里发现了蛊虫。只不过那虫比这个大上好几倍,长得也不同,所以为师才在第一时间没能认出来。那魔人被杀,我发现他身上的虫子壳也腐烂了,不知道是不是被魔气所蚀。”

“前辈,蛊虫是什么东西?”陆九酿忍不住发问,他满脑袋疑问,只知道现在仙门发生了大事。

“蛊虫就是个传播者,重点是蛊这个东西,这东西说到底就是毒物,可杀人于无形。这次事件中它的作用就是操控别人。”

“操控?就像夏奎那样?”柳程雪只觉得一瞬间后背发凉,瞪大了眼睛问。

让尘再次感到诧异,“哦,这件事玉儿也同你讲了?”

沈醉玉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师父,这里发生的怪事,我都和师姐他们说过,让他们注意安全。我没办法告诉所有人,只能稍微保证一下师姐他们几个的安全。不过,现在全仙门都知道夏奎被操纵一事了,但是大部分人只知道他被操控,却不知具体是什么情况。”

他把南文秀最先传的这事遮掩过去了,反正现在他说的话比较有用,因为这些他都经历过。

“如此看来,这件事就和魔人无关了,应当是一人所为。”让尘思忖道。

“为什么?”陆九酿和楚明月异口同声。

“因为夏奎被操纵时,嘴里喊的一直是玉儿的名字,很明显那人是要针对玉儿,而虫子又能操控人的思维,现在玉儿又受了重伤,这些串起来,不就是一人所为嘛。而且我之所以耽搁这么多天,也是有人孜孜不倦地阻挡我回来。

“我也猜过那茶叶是不是源头出了问题,于是追查到了青龙境的一处茶园,然后听说,那里爆发了瘟疫。”

作者有话要说:来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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