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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极限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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胧雀走后,摧雪独自一人去了都察院。

她身为都察院右副都御使,身在此职却没来都察院几天,按作平常人早就使周围同职心生怨怼,但摧雪不来,他们却都心里偷着乐。

毕竟二公主这尊大佛在都察院,他们工作之余还得时刻顾着这个金枝玉叶,更别说还是个身娇体弱的公主。

摧雪一开始不知自己是个怎样的存在,只知道身为公主可以利用闲职去查她想知道的事情,这次来也只是为了翻出太傅灭门案的卷宗看能不能再找出什么细节。

没想到自己一回来便见许多张惊讶转变要笑不笑的脸,竟然还惊动了卓毅。

此前楼齐涯准备举荐御史中丞三子就职右副都御使,安插自己人,却被摧雪截胡,让事情变麻烦了,在去少雎派查案那几日,楼齐涯已让心腹在都察院安插了许多他的人。

他警惕摧雪,因此让这些人在摧雪来时,务必惊动卓毅。

明面上便是所有人都默认这二公主怕是玩腻了便不再来,不曾想又来,说怕是出了什么大事,便去叫了卓毅。

卓毅来时便见一高挑纤薄女子坐于书案前垂眸看卷宗,温软眉宇间尽是严肃谨慎,仔细又认真,似乎生怕错漏什么。

楼齐涯在去往少雎派路上,见摧雪询问他太傅灭门案一事,心下警惕,早早便吩咐过卓毅,让他盯着摧雪,不要叫摧雪再动有关于他督案的卷宗。

见摧雪瞧的如此认真,卓毅心中咯噔,轻咳一声,弯腰拱手:“微臣参见公主殿下。”

女子悠悠抬眸间,卓毅似乎感觉有道毒蛇般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他心下微抖,小心翼翼抬眼却见她笑的温和。

“快免礼,卓大人怎的来了。”

摧雪因查案和春猎,许久没来都察院,一些职务都被其他人分了去,再说他也不敢给一个闲散公主安排太多事务,卓毅因此觉得她来此处没什么正事干。

此时却见她拿着卷宗,还看得如此仔细,下意识问:“公主手间是?”

似乎是错觉,卓毅有一刹那觉得之前那般毒蛇一样的目光再次显现,回过神却发现对面的公主神色依旧,只是嘴角的笑淡了几分。

摧雪眉尾微不可查轻挑,将手中卷宗翻过递近:“卓大人,可有问题?”

卓毅抬头看,只见卷宗上赫然写着“滁乡县令贪赃明细”,他眼角微僵,心下却松了口气:“不知公主看此卷宗是为何事?”

“本宫做事,需要向你报备?”摧雪依然微笑不变,语气轻柔却让卓毅出了些冷汗。

既然卓毅一开始便把她当作“公主”而不是属下右副督察御史,那就别怪她以身份压人。

“自然是不用,公主殿下请便,臣先退下了。”他说话间低头后退,心下却疑惑总感觉这二公主自从春猎回来之后,就好像哪里不一样了,具体是何处他却说不清。

卓毅转身那一刹那不知为何心底像是松了口气,没想到身后一道声音让他浑身僵硬。

“卓大人可知藏检厅太傅大人灭门惨案卷宗为何不翼而飞?”

他瞳孔颤抖,缓缓转身,沉吟许久才弯腰回答道:“微臣不知竟有此事?”

摧雪收敛笑容,表情意味不明,双手撑着书案悠悠站起身居高临下俯视卓毅:“当真不知?”

“公主息怒,是微臣失察,来日必定给公主一个交代。”他卓毅头垂的极其低,看不清神色。

“卓大人这么紧张作甚,本宫没有问罪的意思,既然如此,那便恭候消息。”摧雪这才笑开来,又好似那个温和的二公主,上前轻轻将卓毅扶起身。

待卓毅忐忑走后,摧雪靠坐书案上,右手食指一下一下轻敲桌面,眼神跟随着卓毅匆匆背影,方才的笑早已无影无踪。

楼齐涯还真是好本事,短短时间,便已将卓毅变成他的人了。

她如果没猜错,此前楼齐涯在她这个职位安插御史中丞三子,为的就是取代卓毅,说明当时卓毅还是那个刚正不阿的右副都御史。

但现在却不一定了。

之前她先入为主,认为太傅对楼齐涯情深义重,亦师亦友,他应该不会在此事做什么手脚。

但结合卷宗上鸿天祠杀手鸠被刻意抹去,还有魏夫人的存在也未写在上面,到底还有多少事他隐瞒在书面上的。

再有,楼齐涯竟然对墉罔山如此熟悉,他又和鸿天祠有何渊源不成。

沈珂楼齐涯皆隶属梵迦宫,先是杀死六公主沈翎嫁祸她不成,又设计在茶楼刺杀她,而楼齐涯又隐瞒太傅灭门案的某些事实,在卷宗定罪鸿天祠杀手。

那她又是否可以理解为是一向与鸿天祠不对付的梵迦宫设计所为。

摧雪眼眸暗沉,将手中那掩人耳目的卷宗收好,戴上幕笠起身去往青洲茗。

在经过都察院大门时,她极快脚步突然变缓缓,不动声色眼神斜后看向门口那守卫,随后移开目光。

走在街道上时,摧雪步履时快时慢,在即将到达青洲茗时,她扭身拐进一个阴暗小巷。

接近伸手不见五指的小巷子中,两侧红墙狭小,路径幽深,沈珂正准备跟踪沈珂进去,转头想吩咐自己的贴身宫女进去探路,却发现背后空无一人。

跟随的沈茯也走进那巷中不见踪影,沈珂面纱下的嘴角绷紧,摸上腰间弯刀,心中暗暗骂那宫女蠢货,连跟着她都能走丢,又暗喜沈茯竟不知天高地厚,跑到如此地方,倒是方便她杀人灭口。

沈珂脚步不停向前方那个幽暗巨口跑去,隐隐约约见一背影,她抬起手中弯刀,眼中是得逞狰狞痛快,失去全部力气向那人脖颈。

温热鲜血喷射一脸,鼻尖浓烈血腥味让沈珂无比亢奋。

正窃喜除掉沈茯身心舒畅,她蹲下身,想将尸体的脸划成烂肉,于是拽过尸体头发将她转过脸。

她凑近准备划上一刀,借着微弱光亮,沈珂看清了那女尸的脸,竟是她跟丢的宫女!

宫女双眸猩红,脖颈血液还在不断喷射,死不瞑目。

“啊啊啊!”

沈珂惊叫一声,甩开宫女头发,连滚带爬逃离后退。

却发现身后冷冷,后腰抵上一个冰冷刺骨器物,一道幽幽惊悚女声在她耳边响起。

“跑啊。”

巍然屹立皇宫中,太监推开殿门,弯腰将男人恭敬请进。

“您对三公主的大恩大德,咱皇上不会忘记的。”

太监甩着拂尘,脸上笑容谄媚跟在楼齐涯身后:“请进。”

楼齐涯停下脚步,将手中玉盒递给太监,一身赫红官袍,眉目清冷,身材板正,不显露戾气时倒像极了清穆好官。

“不必。”他语气没什么情绪,淡淡的,让人窥探不得。

太监点头,转身又将装着楼齐涯血液的玉盒子递交沈珂身边宫女。

三公主身中碧曼青毒,每日需楼齐涯血液维持性命,他每日雷打不动亲自前来送血,似乎生怕出什么意外,乃是对三公主情深义重。

因此太监以为楼齐涯拒绝进入正殿是为避嫌,笑着夸了句:“丞相果真是君子风姿。”

楼齐涯听闻后脚步微顿,想起那日摧雪说他喜欢沈珂。

他做的这些竟如此让人误会不成?

思绪间,方才进入正殿递交玉盒的宫女神色焦急向楼齐涯跑来,仿佛他是救星一般。

“不好了丞相,公主她这个时辰,还未回宫!”

“她去哪了。”楼齐涯负在背后的大拇指轻捻食指关节,肃声问。

“公主她...她...”宫女似乎如梦初醒,想起沈珂告诫,支支吾吾。

楼齐涯没什么耐心,眉头轻蹙,语气沉沉:“说。”

“公主她去找二公主了。”宫女跪下,咬牙。要是三公主出了什么事不是她一个宫女能够负担得起,但丞相他对公主那么好,总是默默爱着公主,告诉他,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单单去找沈茯?楼齐涯一个字也不信,以沈珂蠢笨如猪却又冲动的性格,怕是接机会伤害沈茯。

回忆起沈茯与他打斗时丝毫不落下风的武功,沈珂与她对上,只有死路一条。

楼齐涯深吸一口气,咬牙低声道:“蠢货。”

他下令寻找沈珂踪迹,马不停蹄赶到青州茗附近,便闻到浓浓血腥味,心下微微沉,循着血腥味找过去。

只见昏暗巷子中,银光微闪,闻见动静后一双如野兽般的眼眸抬起看向他。

而地上的沈珂咬牙怒骂:“你不是沈茯!你不是沈茯,贱人!”

摧雪不知为何这人死到临头嘴还这么硬,抬眼见背光站在巷口的高大男人后,心下了然。

沈珂迅速爬向楼齐涯,抓紧他衣摆:“齐涯,救我!杀了她,杀了这个贱人。”

她身上不见伤,却捂着脸,神色狠厉。

“我不是沈茯,你是沈珂吗?”

摧雪下意识嘲讽般反驳回去。

沈珂撑着身子站起来,双眸圆瞪,撕心裂肺吼叫:“我是沈珂!货真价实的金枝玉叶!”

没想到她反应如此之大,摧雪挑眉,心中忽然闪过什么抓不住的想法,下一秒楼齐涯夺过沈珂手中弯刀刺向摧雪。

摧雪惊愕,侧身躲过,心中的思绪因此断开。

弯刀沈陷墙壁,她转头看向楼齐涯,还未开口,便又是猝不及防的一击,沈珂捂着脸神色得意,却又不知想到什么,眼眸阴狠:“砍死这个贱人!”

“杀了她!”

摧雪拿着手上的匕首挡下迅猛攻击,在狭窄的巷子里躲无可躲,好在她身形灵活频频挡下。

沈珂见楼齐涯都杀不了摧雪,捡起地上一颗石子丢向摧雪,摧雪第六感迸发,躲过原本朝她飞过来的石子。

却没预料到楼齐涯不按常理出牌,刺向她心口,摧雪凝神迅速躲过,却还是不幸被划伤手臂。

在摧雪受伤后,楼齐涯立马停手,深深看她一眼,随后转身拉起沈珂,背对摧雪声音冷淡:“下次再伤他,我就杀了你。”

他说完便大步离开,沈珂立马跟在他身后,放下手,露出脸上从右眼下经过鼻梁骨到左嘴角巨大的划痕,转头对摧雪露出挑衅胜利者的微笑。

摧雪皱眉捂着手臂,在墙角静坐了半晌,撕开衣摆布料包扎伤口,垂眼睫毛挡住眼睑,情绪不明,半明半昧中,暗色氤氲她流畅凌厉轮廓,一瞬间好像闪回了那个杀手鸠,而不是柔和的二公主沈茯。

她低低笑起来。

杀她?

楼齐涯能杀了她,她便认输。

如今基本能确定沈珂对于楼齐涯极其重要。可那又如何,从小到大她想要的,没来没有不曾得到过。楼齐涯喜欢沈珂,那她便将他抢来,沈珂要害她,她便杀了沈珂。

摧雪起身,侧头看向左胳膊已包扎好的伤口,起身前往青洲茗。

鸿天祠的线人见到她已经见怪不怪了,毕竟前几日摧雪才来这里送过给玄贺的信。

摧雪将手中密封好的信递给线人:“交于鸿天祠玄贺,多谢。”

信中则是让玄贺调查梵迦宫现任宫主以及一些周边消息,就是不知太傅灭门凶手到底是不是梵迦宫了。

准备转身走掉时,摧雪似乎想到什么,扭头对线人道:“青洲茗出门右转一里左右巷子内有一女尸,你去将她好生埋着立个碑。”

“是,大人慢走。”

吩咐后,摧雪重新戴上遮掩容貌的幕笠,隐匿身形快速离开青洲茗。

进入皇宫到自己宫殿时,胧雀早已在殿内等候摧雪,摧雪见是胧雀,不顾形象倒在软榻上,捂了捂额头,随意问她:“怎么样,你那边有进展了吗?”

“你说的对。”

“什么?”

“此前你讲卓清茵不会善罢甘休,今日果然,害得我心烦意乱,什么都没查到。”

“那你把她杀了吗?”摧雪起身抿了口茶静心,随后揉揉太阳穴调侃胧雀。

“没有。”胧雀瘪嘴,十分不服气,“不是你说的吗,杀了卓清茵会有麻烦,她的父亲是都察院头子,咱惹不起。”

“现在惹得起了,左右她父亲也投了楼齐涯与我为敌,杀了更好。”摧雪敌我分明。想起昨日卓毅还上赶着让她放过卓清茵,第二天就成了楼齐涯的人。

而这卓清茵似乎竟然也解了禁足,还大大咧咧欺负胧雀,似乎不怕得罪她了,着实有趣。

不难想象大概是因为楼齐涯的缘由。

她拿起一桃花酥喂给胧雀:“发生什么了,说说吧。”

“我这几日住在赵家,原本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平静美好的查我娘那事儿,结果今天赵家那两姐妹在府中办了个什么琼花宴会,把卓清茵邀请来了,然后卓清茵还带了......”

胧雀原本高昂的语气沉下,微顿:“还带了李毅。”

“哟,卓毅李毅,两毅相逢必有一老丈人,”摧雪往嘴里塞了块桃花酥,“话说姑娘家宴会,他一大老爷们去那干甚?”

“人家如胶似漆般恩爱嘛。”胧雀怪声怪气道。

“我没想到,李毅那个呆头竟然把我童年糗事全告诉卓清茵了,被卓清茵当成笑料大肆宣扬,气死了气死了,忍不住找她干架,却被李毅拦住,那架势,生怕我伤他亲亲未婚妻一根根毫毛似的!”

“卓清茵那小人得志的挑衅嘴脸,你不知道我有多想一拳揍上去。”

胧雀义勇愤慨描述,不禁让摧雪想起方才沈珂回头时的笑,颇有些共情:“她不会得意很久的。”

“什么?”胧雀见摧雪似乎又想到什么鬼点子神色期待问她。

“你先好好查你母亲的事情,其他的不用管,我来。”

胧雀扑向她,“是啊你最好了!”

“对了,这几日我陪着姑姑,发现她在午夜的时候神智似乎会回笼,你得空便挑这时间来一次吧。”

摧雪点头,又似乎想到什么:“你答应楼齐涯的簪子可给出去了?”

胧雀神色怔愣,忽然反应过来摇头:“还没,你不说我都快忘了,怎的?”

“将簪子给我吧,我亲自给他。”摧雪心中有自己的算盘,没注意到胧雀神色微变。

“你喜欢他吗?”

突然这么问,摧雪抬头看向胧雀,沉吟几秒随后回答:“当然是喜欢的,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这是她第一次承认自己喜欢楼齐涯,但是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这抹喜欢的分量有多轻,胧雀却不知道。

“你不介意他喜欢沈珂吗?”胧雀想了想还是有些担忧。

“抢来便是。”

“那贺觞呢?”

贺觞是武林盟主独子,摧雪养母贺萱是武林盟主之妹,因此摧雪从小便与贺觞关系很好,而摧雪在给胧雀的信中,也曾提到过儿时喜欢过这个名义上的表哥。

摧雪听闻沉默,随后仰头叹气,笑着感慨:“青梅竹马比不过天降良缘啊。”

胧雀听懂了又没懂但是却没再继续询问摧雪:“那好吧,你记得无论是谁,都要现以自己为重,如若是某天你为楼齐涯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那我便会不惜一切代价杀了他,就算你会恨我。”

见胧雀神色严肃,摧雪揉揉她肉肉小脸,嬉笑:“我怎么会恨你呢。”

“反正我话撂这儿。”胧雀扒开咸猪手,叉腰告诫摧雪

“我也一样。”摧雪站起身,“假如某天你喜欢的那人伤害你,我也会不顾一切杀掉他。”

摧雪话音落,胧雀嘴角微微僵硬,几秒后转身:“那成啊,我先去帮你取那簪子。”

“慢走。”摧雪重新坐下。

待胧雀走后,摧雪似乎是想到什么,起身打开柜子,寻到一物什,将里面双鱼玉佩捏在手心。

再次张开手心时,那玉佩已成粉末飘扬四散。

要不是胧雀提起贺觞,她恐怕都要忘记自己无意中带来的这枚玉佩了。

这是贺觞送她的定情信物,早该毁掉了。毕竟摧雪自认恶人,这辈子做过唯一的善事便是成全贺觞与玊灵,发过最大的善心也是希望贺觞幸福。

当初婚约,她知晓贺觞应也是被他爹武林盟主所逼,玊灵也在那天晚上冒雨跪在她房门口哭得撕心裂肺,求摧雪不要拆散她和贺觞。

这也是她死遁逃婚的一个重要原因。

不过她发过誓,她这一生,只做一个这种善事,以后贺觞与玊灵再怎样,再不关她的事了。

至于让替胧雀送簪子,只因为她必须见一面楼齐涯。

今日那次见面属实不是个好机会,但是这个机会,她可以自己争取。

太傅灭门此案凶手尚无定论,虽根据魏夫人口诉指认,还有作案动机都明摆着是她养父,可摧雪直觉总不会错,一股不对劲的感觉每时每刻都在心底叫嚣。

好在胧雀动作很快,在临近傍晚时,便已将簪子送到摧雪手中。

摧雪见天色已晚,自己这日事情太多,又困倦不堪,因此她打算过一日再去寻楼齐涯。

胧雀的事情她也一并在派寻月查,毕竟胧雀那个智商心机,摧雪并不放心完全将这件事交给她,如若是胧雀一个人查不知道还得查到什么时候。

寻月在胧雀送来簪子之后半刻便回来复命。

“主子,找到当年的那个老道士了。”寻月抱拳。

“他可有说什么?”摧雪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属于沈茯却仔细看却又有些神似自己的五官,用梳子轻轻梳理长发,得空侧头问寻月。

“此为供词。”

拿过摧雪随意瞟了几眼,无非是招供自己与赵夫人谋划污蔑胧雀为不详的供词。

“需要继续吗?”

“不用了,有这些足够证明魏夫人所言不虚。”

但是这只能证明赵夫人的罪行。摧雪多疑,魏夫人她如何知晓这件事,又为何要告诉胧雀此事。

“将这些递交胧雀。”她将那纸供词重新给寻月。

寻月双手收下,便弯腰退下。

第二日晌午。

摧雪睡到自然醒,便叫宫人洗漱,前往楼齐涯府邸。

马车停下,她撩开帘子看向宏大威严,堪比皇宫的府邸,楼齐涯在北襄的万人之上的权势尽显,摧雪收回目光,由寻月扶下马车。

不出所料,今日可能又是一场大战。

作者有话要说:标题实在不知道取什么T^T为什么我断更才会涨收藏啊呜呜呜

补上断更的,憋出大长粗章节,最后五百字在舞室上课前十分钟生死时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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