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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玉衡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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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黎兰微微偏过头,盯着此时正直冒冷汗的傅南洲。

半日后,白蘼在自己的小院子里正绘制符咒呢,不远处总是传来一阵又一阵惨叫。

白蘼愣了一下,手中的笔墨滴下厚重的朱砂浸出了一片湿润。

“这声音怎么听着这么像傅南洲的?”白蘼有些狐疑地自顾自说道。

“师姐!疼!”傅南洲那杀猪般的声音再一次传了过来,白蘼这才放下了笔,估量着自己那叠符咒画的也差不多的。

于是起身朝院子外走去,在此过程中傅南洲的惨叫声一直没有停歇。

“?”等到白蘼来到了黎兰的院子,就见一个浑身贴满符咒的人站在院子中。

黎兰的居所在青山湖之中,院内干净整洁,生活气息井井有条,此时女人正坐在拿着一本符咒书,陷入思考。

反观那个发出杀猪般惨叫的傅南洲,此时上身赤露,只不过因为身上被贴满了符咒,看不住本来的肤色。

见到白蘼狐疑中又带着些看戏的眼光,傅南洲有些绝望地闭了闭眼睛,扯着嗓子喊道黎兰:“师姐师姐!师妹来了!”

“你还充当门神啊?”白蘼没想到这才一个下午没见,傅南洲竟然成了黎兰师姐的人体模型。

符咒师需要人体模型来揣测自己攻击敌人时,哪些位置更容易攻击地到。

只是人体模型是一个很苦的活,哪怕符咒没有功效,但是被□□着上身被贴符咒,不用想,傅南洲此时符咒之下的肌肤肯定都是红掌印。

黎兰被一边的动静吸引了注意,她回过头看去,微笑道:“师妹来了。”

白蘼打了个招呼,好奇地揭着傅南洲身上的符咒纸。

发现都是一些黄纸,并未上朱砂:“师姐,你是怎么说服傅南洲的啊?”

傅南洲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什么叫说服!是胁迫!”

黎兰微笑着给了傅南洲一个毛栗子:“别听那小子胡扯。”

“吃霸王餐要不是我捞你,你就去那洗一个月的碗吧!”黎兰恶狠狠地揭掉了傅南洲身上的符咒。

少年如玉般的肌肤在阳光下呈现着细腻,因为被贴符咒时手掌用力过大而微微泛红。

黎兰不知为何有些羞涩地收回了视线,傅南洲还没察觉到,在那嚷嚷着:“喂,师姐,快给我揭了啊!”

白蘼看着黎兰师姐羞涩的模样,有些新奇。

她蹲在一边看看偏过头去的黎兰师姐,又看看在一边阳光下不断叫唤的傅南洲。

一种异样的感觉浮现在了自己的念头。

“这…这有点好磕是怎么回事?”这一个词还是白蘼用灵视镜时刷到的词。

傅南洲好像也意识到了什么,他回过头看了眼耳尖有些发红的黎兰,一副见了鬼的模样,他赶忙抱住了自己的身体:“你干什么?”

“你竟然还贪图我美色?”傅南洲扯着嗓子喊得那样撕心裂肺,活像个被人调戏了的姑娘家一样。

白蘼有些无奈地摇摇头。

“不说话还好,一说话,滤镜都碎了。”

果不其然,黎兰师姐的羞涩,在傅南洲扯着嗓子喊出声的那一刻,碎掉了。

只见她此时又一次转了过来,还是面带微笑,只是撕符咒的手的力气大了几分。

“啊呦喂,轻点!”傅南洲再一次发出了杀猪般的喊叫声。

白蘼还蹲在一边的地上看戏,只见身后突然袭来一阵竹香,她忽然探出了脑袋。

“这味道?”

放眼望去,果然是只手持修竹的小师叔此时正站在院落不远处,他的视线也看向了在院中打闹的两人。

“小师叔。”白蘼赶忙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地朝谢无忌行了个礼,随后的两人也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嗯。”谢无忌看了眼站在院中的傅南洲,轻轻用气音回了声。

白蘼这才抬起头来,只见眼前的男人又换了身衣裳,白衣翩翩当真像位谪仙。

“小师叔这是去哪?”谢无忌刚准备抬脚离开,白蘼就开口了。

本来白蘼也不想开口,只是现在这个情况,过于尴尬了,气氛在这一刻都凝固了。

黎兰和傅南洲此时两个人头埋得一个比一个深,都不敢抬眼看谢无忌。

“练剑。”谢无忌的声音一向很平稳,嗓音清亮中如同竹击桐木般清脆。

在临走前,似乎还看了傅南洲一眼。

“当真奇怪,小师叔刚刚看了你好几眼诶。”黎兰此时也陷入了思考,她撞了撞傅南洲。

傅南洲跟个二傻子一样瞪大了眼睛:“他难道不是看得你吗?”

白蘼没再去掺合那两人的欢喜小剧场,而是回到了自己的院落。

“我宗门的弟子都这么努力练习!”白蘼给自己鼓劲,在心里默默说道。

然而,本身应该在努力练剑的某人此时却坐在一片竹林中的,指尖摩挲着白棋。

而他对面,竟是御兽宗的白虎。

白虎此时爽朗地笑了笑:“你今儿怎么想着来找我下棋了?”

谢无忌的视线并未从棋盘移开,他轻轻叩下一字:“长老门下新招的弟子似乎并非俗物。”

谢无忌的语调未变,白虎一时间也没明白他的意思,只是顺着他的话说道:“我那弟子确实不错,是个先天兽体。”

“倘若不加管教,先天兽体又有何用?”

在不知不觉中,整个棋盘呈现出白子包黑的现象,白虎的黑子如今,已经兵临城下。

“啊?”白虎这下听明白了,谢无忌的意思是让自己多管教傅南洲。

只是谢无忌不是一向不过问宗门里的事情吗?

“你输了。”谢无忌淡淡地说道,说罢还执手饮了一杯茶。

“我本来就下不过你。”白虎没忍住说道,此时一身的肌肉仿佛跟不存在似的,他的语调中竟然还带着一丝委屈。

“敢问我弟子可是哪里得罪你了?”白虎的语气里满是尊重。

谢无忌的手腕一顿,随后慢慢将这杯茶一饮而尽:“并无。”

白虎见谢无忌这副模样,便知晓应当是从他嘴里问不出什么了。

“看来得派个弟子去问一问了,别是那兔崽子哪儿得罪了谢无忌。”白虎默默想着。

白蘼的院子距离黎兰的住所并不算远,她走了百米差不多便回到了自家院子。

不知何时,一只形状有些奇怪的异兽飞落在了院中。

金黄色的羽毛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发羽梳理得一丝不苟,白蘼很难想到这一个词用来形容一只异兽。

这时,灵视镜突然震动了一下,白蘼拿出来一看,是那位神秘的金主发来的消息。

神秘人:符咒我派吉祥去取了。

白蘼把灵视镜移开了些,看了眼此时站在院子里用嘴整理着自己毛发的异兽。

没忍住嘀咕道:“吉祥?这名好土。”

本来正在尽力卖弄自己身姿的吉祥突然呆住了,它撅着个嘴开始朝白蘼叫唤。

还没等它斥责白蘼,白蘼接着又说道:“看上去像一只鸡?”

吉祥扯着嗓子:“什么土!什么土!这是喜庆的名字!”说罢它扑棱了两下翅膀。

在心里默默流泪,感叹自己的凤生不易:“自己乃是堂堂九重天的上古凤凰,怎么到了那个小娃娃嘴里成了土鸡?”

那声音尖锐又沙哑,给白蘼都吓了一跳,她猛地跳了起来。

“我去,什么声音?”

手中的符咒散落在地上,一边的灵视镜上重新弹出了新的消息。

神秘人:它脾气不好,你当心别被他伤到,让他叼着符咒就行。

白蘼看了眼此时怒气值爆表的吉祥,咽了咽口水:“看上去,似乎确实脾气不太好。”

“汝等小儿,竟敢说吾是土鸡!”

吉祥不屑地踩着符咒,那蔑视的神情,白蘼试探性地问了句:“那你是什么?”

“吾乃…”吉祥高昂着脑袋,刚想脱口而出自己的身份,突然想到了来之前,那个男人对自己的嘱咐。

“乃什么?”白蘼还在等着它的回话呢,见吉祥半天没有反应,继续问道。

“乃…关你什么事!”吉祥扯着嗓子憋了半天都没憋出来,有些没好气地反问到白蘼。

白蘼自觉多嘴地摸了摸鼻梁,看了眼散落一地的符咒纸。

:请问你什么时候可以全款呢?

谢无忌的灵视镜震动了一下,他看了眼。

神秘人:“已经放在那鸡脚边上的袋子里了。”

白蘼这才注意到,吉祥的脚边似乎有一个沉甸甸的袋子。

看来尾金是现银交易啊!

白蘼伸手摸向吉祥,吉祥瞬间进入战斗状态:“喂喂喂,你想干什么?”

那尖嘴瞅准时机便朝白蘼的手啄去。

“喂!”还好白蘼眼疾手快,飞快收回了自己的手看着凶巴巴的吉祥,她一时间也没招了。

她指了指吉祥脚边的袋子,好声好气地说道:“你主人说这里面是给我的钱。”

吉祥这才转了转身子,发现自己脚边确实还有个袋子,这是谢无忌让它带过来的。

不过此时它还是没有立刻让白蘼拿走,而是梗着脖子:“东西呢?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这是道上的规矩!”

白蘼的怒气值也上来了,这个破鸟把符咒纸弄了一地也就算了,甚至还不打算给钱,这怎么行!?

“你给不给?”

“符纸我刚刚给你了,你弄地上了!”白蘼直截了当地伸手再次去拿。

这次吉祥看了眼地上的符纸,自觉理亏,没再去琢白蘼。

可它依旧偏了偏身子,不让白蘼拿。

“?”一个巨大的问号缓缓地冒出了白蘼的脑袋。

作者有话要说:谢无忌:你弟子倒是绝非俗物!

白虎(傻乐):那是!

谢无忌:不仅勾搭我老婆,连宗门内晚辈也不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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