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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 2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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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长渡轻轻推开门,再打着手电筒将行李背了进来。他的行李不多,几件衣服,还有洗漱用品,最后就是一个装着财产的小包。

赵蕴的房间其实很大,除了靠墙那张床,旁边还有个大衣柜,靠近门口还有一张书桌,床底下还有几个大箱子。

谢长渡将自己的行李箱放到了床底下。

他将动作放得很轻,生怕吵到赵蕴,然而,实际上他想多了,赵蕴睡得很香,就算是在她面前放鞭炮都不能吵醒她。

放完行李之后,谢长渡拿起架子上的脸盆去外面装水刷牙洗脸。

他才刚把水接上,吴香兰就打开窗户跟他说:“这么晚才回来啊?吃过饭了吗?”

“吃过了。”谢长渡赶紧说。

吴香兰点点头说:“吃过饭就好,赵蕴呢?她在哪?”

谢长渡说:“她在屋里歇着呢!”

歇着?这才几点?吴香兰转了转眼珠,觉得自己有必要去看一看赵蕴,就说:“我找赵蕴有点事,一会儿就出来。”

话说完之后,吴香兰就从屋里出来,然后去了赵蕴的房间里。

房间里没点灯,黑漆漆的,吴香兰不高兴,一进去就点了灯,这不点灯不好,一点灯倒把她气着了。

这才九点钟都不到,赵蕴竟然爬上床睡觉了,而且睡得很死,连她进来都不知道。

吴香兰走过去拍醒了赵蕴说:“你起来,我跟你说点事!”

赵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见是吴香兰便慢慢地坐了起来,揉着眼睛说:“妈是你呀,几点了?早饭做了吗?”

还早饭?今天晚上都没过去呢!

吴香兰坐到床边的凳子上说:“还没到第二天早上呢,你醒醒!”

“哦。”赵蕴呆了好几秒才慢慢反应过来,刚才自己实在太累,又一直等不到谢长渡,干脆就先洗漱爬上床,本来打算就眯一会的,没想到竟然睡着了。

赵蕴赶紧穿鞋下床说:“妈您过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

她朝门口望了望说:“谢长渡还没回来吗?”

“回来了,在院子里洗漱呢!”

“哦。”

赵蕴站到吴香兰跟前,没明白吴香兰这时候找她做什么。

吴香兰在口袋里摸了摸,掏出一张旧的发黄的纸,递给赵蕴说:“趁谢长渡还没回来,你先把这看看。”

看什么?

赵蕴接了过来,打开一看,一下就羞红了脸,她赶紧将纸重新折起来,说:“您给我看这个做什么?”

“我不给你看不行啊,你瞧瞧,今天是你结婚的日子,你怎么能一个人先睡着呢?”

“那是因为……”

赵蕴忽然觉得自己没办法跟吴香兰沟通,这种事情她竟然也要管吗?

再说了,她自己一个现代人,哪里还需要看这些纸啊?

吴香兰说:“这事也怪我,是我之前没先跟你说清楚,现在跟你说还不晚,里面的图你都看懂了吗?看不懂的可以问我。”

赵蕴:“……”

她实在不想跟吴香兰讨论这些事情,所以,她说:“看懂了,没有不懂的!”

这回轮到吴香兰愣了,她盯着赵蕴看了好一会儿,赵蕴被她的目光看得十分不适,便赶紧说:“我知道了,妈您快回去歇着吧,咱们再说下去谢长渡就该过来了!”

吴香兰这才说:“你懂就好,我就先不打扰你们了,对了,你们晚上记得注意一下,明天不要起太晚,知道吗?”

“知道了,明天还要上班呢,怎么可能睡懒觉?”赵蕴将吴香兰送走后才松了口气,可是低头一看才发现手里还抓着刚刚那张纸,这张纸一下变得十分烫手起来,她把纸揉成一团,准备塞到床底下的箱子里,可是蹲下一看,才发现床底下多了一个箱子,想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这是谢长渡的行李。

赵蕴一时有点愣神,没想到短短几天,自己竟然真的跟谢长渡结了婚,而且还住到了一起。

但是之前两人明明说的是互惠互利,互相帮个忙。

赵蕴坐到床上,皱着眉头复盘整件事情的经过,一时半会儿还真理不清两人到底是怎么假戏真做的。

洗漱完的谢长渡端着脸盆进来,一进门就看见了坐在床上发呆的赵蕴。

“你怎么起来了?”谢长渡将脸盆放到架子上,再将挽起的袖子放了下来。

他手上的水还没彻底擦干,在暖黄的灯光下闪耀着漂亮的光芒。

谢长渡脱下了之前穿的那件外套,只穿着一件白衬衫,这件白衬衫好像是第一次穿,还很干净,也不皱。

“哦,我妈刚刚找我有点事,我想着反正我也起来了,就坐在这里等你一会。”赵蕴下了床,挪到书桌前,若无其事地坐了下来。

“妈找你有什么事?”谢长渡很自然地问。

赵蕴拿起梳子假装梳头说:“她叫我明天别睡懒觉,跟她一起做早餐。”

谢长渡点点头说:“那行,明天我也早点起来,跟你们一起做早餐。”

谢长渡抬手看了时间,说:“快九点了,要歇息吗?”

“哦,也行!”赵蕴有点结巴,好在她只说了几个字,谢长渡听不出来。

“你要睡里面还是睡外面?”

赵蕴说:“我睡里面吧!”

她很快站了起来,故意不去看谢长渡,很迅速地走到床边,正要爬上去时,谢长渡忽然叫住了她:“你出汗了,后背的衣服都湿了。”

真的吗?她怎么没感觉到?

下一秒,后背很快感觉到了谢长渡的抚摸,赵蕴一个激灵,感觉自己的身体一瞬间紧绷起来。

谢长渡放下手说:“你等等,我给你打盆水过来。”

谢长渡拿走水盆,很快就从院子里端了一盆清水过来,水盆里还放着一张干净的毛巾。

谢长渡蹲下来将毛巾拧干,再将毛巾展开,想要给赵蕴擦汗。

赵蕴说:“我自己来吧。”

“不用,你坐着就好,后背你自己擦不到。”谢长渡拿着毛巾说。

“哦。”赵蕴乖乖地侧过身,家里的条件还算不错,赵蕴睡觉的时候都会换上睡衣,现在她穿着一条宽松的裙子,裙摆长到膝盖,她的头发也披散下来,遮住了脖子。

谢长渡伸手拨开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发拨到脖子两边,裸露出的肌肤白皙细腻,若是仔细一瞧,还能看见细细密密的汗珠。

谢长渡将毛巾从宽大的衣领伸进后背给她擦去身上的汗,但是他的毛巾才刚挨上她的后背,赵蕴就嘶了一声,挺直了后背。

谢长渡问:“怎么了?”

赵蕴说:“没什么,就是水有点凉。”

“晚上的水是有点凉,你先忍忍,我很快就擦完了。”

谢长渡仔细地给赵蕴擦背,擦完了身上的汗之后,他才将毛巾扔到水里,端着水盆去了院子。

赵蕴捂着脸,赶紧爬上了床,滚到了最里面去。她觉得今天晚上有点尴尬,可是谢长渡好像并不那么觉得。

谢长渡进来后看到她睡在里面,就说:“是不是要睡了?要睡了的话,我就关灯。”

“嗯,关灯吧。”

赵蕴背对着着他说,可是她很快转过身来,拦住了要上床睡觉的谢长渡说:“你还没换睡衣呢!”

谢长渡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确实还穿着衬衫。

“哦,我给忘了!”谢长渡立马站了起来,蹲到床底下去找衣服。

赵蕴看着他的动作,再将视线移到他的脸上,这时候他才注意到他的耳朵有点红。

原来紧张的人不是只有她一个。

谢长渡很快找到了一件宽松的衣服,他手里抓着衣服,站在原地看了一会儿,说:“我去外面。”

“别,你就在这里换吧。”

赵蕴坐了起来,打了个哈欠看着他说。

“也行。”谢长渡低下头来,背过身去,开始解衣服上的扣子,脱下衣服之后,很快就将找到的睡衣换了上去。

谢长渡说:“你快躺下吧,我关灯了!”

话音刚落,屋里一下子暗了下来,今天晚上没有月光,比平时暗了好多。

赵蕴坐在床上适应了好一会儿,才见到一个模糊的人影往她这边走来。

谢长渡坐到床上去,发觉赵蕴还没睡下之后就问:“你怎么还没躺下?”

“哦,我现在就躺下。”赵蕴说完立马躺了下来,身上再盖一件薄薄的毯子,身边的谢长渡也躺了下来,两人之间的距离就只有一个拳头那么大。

赵蕴没说话,谢长渡也没说话,安静得可以听见对方的呼吸声。

过了一会儿,赵蕴主动打破沉默说:“你怎么那么晚才回来?吃过饭了吗?”

谢长渡说:“我吃过了,队里还有点事情,所以我就耽搁到了现在。”

“哦,那吴秀玲姐弟俩有给你添麻烦吗?”

“没有,他们挺听话的。”

“那你给你的战友们分了我们的喜糖吗?”

“分了。”

“他们觉得好吃吗?”

“嗯,”谢长渡沉默了一会儿,才接着说:“他们说很好吃。”

“那,”赵蕴翻了个身,刚好正面对着谢长渡,说:“我今天晚上煮了花生,明天你带点过去给他们吃。”

谢长渡也翻了个身,也正面对着她说:“你自己不留着吃吗?”

赵蕴说:“我吃不了那么多。我怕放在家里放久了放坏了。”

“嗯,那我明天带点过去。”

紧接着又是一阵沉默,赵蕴说:“嗯,那就先这样吧,我先睡了!”

她想翻个身,但谢长渡叫住了她说:“你今天晚上怎么睡得这么早?”

“那是因为今天有点累。”

“哦。”

赵蕴翻身背对着谢长渡,把盖在身上的毯子提了提,但手指头却被按住,然后听见谢长渡说:“那你现在累吗?”

一听见这话,赵蕴的心脏立马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

“不累!”她很快说。

“那我们……”

谢长渡的手从她的手指头离开,从下往上摸到了她的肩膀,再透过衣领探了进去,他的指腹粗糙,摸起来有点痒。

赵蕴有点紧张,她虽然在现代阅片无数,可是她根本没有实操过,而且谢长渡也很生疏,两个人沉默着在黑暗中一边摸索一边试探,在磕磕绊绊中找到了门路,起初,赵蕴觉得有点难受,这种事情并没有那么舒服,可是那一阵难受过去之后,赵蕴尝到了一点欢愉。

谢长渡似乎也是如此,在歇息一会之后又将她拉到自己身边。

如此继续了几次,直到想到明天还要早起,双方才默契地停了下来

赵蕴第二天果然起晚了,等她睁开眼睛时才发现距离上班时间就差半个小时了。

她只好赶紧爬了起来,换上了衣柜里一直舍不得穿的衬衣和碎花裙。

这套衣服放到现代都不过时,赵蕴一直很喜欢。

换完了衣服,赵蕴才去院子里刷牙洗脸,刚把牙膏挤到牙刷上,就听见吴香兰在厨房里冲着她喊:“怎么这么慢?快来吃早餐!”

赵蕴说:“好!”

刷完牙洗完脸赵蕴去了厨房,谢长渡也在。他一见到她就笑,她也跟着笑。

赵蕴问他:“你吃过早饭了吗?”

“吃过了。”

赵蕴坐了下来,说:“那你怎么还不出门?”

谢长渡说:“我等等你,反正我们顺路。”

“那,”赵蕴抓起餐桌上的包子,说:“那我们现在就走吧。”

但是她拉着谢长渡没走出去几步就又跑了回来,她还没带上她昨天晚上煮好的花生呢。

路上,赵蕴给谢长渡分了一半的花生说:“你带去给你们的战友们吃。”

谢长渡说:“你自己不多吃点吗?你把它们都带出来了,妈不吃吗?”

赵蕴摇摇手说:“她不吃!”吴香兰看不上。

“好,那我就带走了。”

谢长渡拎着这一袋子花生去了部队,一见到他手里的花生,陈启和另外几个人就像老鼠闻到了味,冲到他的面前。

陈启说:“你是不是又给我们带什么好吃的了?”

谢长渡将花生交给他说:“昨天晚上煮的花生,你帮我拿去分了吧。”

陈启打开袋子剥了一颗花生吃,并感慨说:“哎还是结婚好啊,自从你结婚后,我都不知道从你这里顺到多少好吃的了。”

李继清说:“我听着这话怎么有点像在炫耀啊?”

陈启说:“没错,我就是在告诉你,咱们这堆人里就数你的婚事没着落了。”

李继清不高兴了,说:“哎你还操心起我的婚事来了,我跟你可不一样,我有追求!”

“嗯,你有追求,慢慢追求去吧你!”

……

正当这群人吵吵闹闹时,齐青过来打断了他们说:“都安静点,不用训练了吗?都去准备去!”

几人这才散开,但齐青却单独把谢长渡叫到了办公室里。

齐青递给他一份文件说:“我看你最近的表现不错,这是一份派你去学习的文件,要是没问题的话现在就可以过去。”

他递给谢长渡的是一份调他去学习信息技术的文件。

齐青说:“学程不会太长,最多一年半载,等你学成了就把你调到相关的部门去。”

谢长渡捧着这份文件好久没说话。

然而齐青却以为他不愿意去,就说:“学校不远,就跟咱们这差了一公里,你想住家里也可以住家里!”

谢长渡听到这话愣了下,想了会儿才知道齐青是误会了。

于是他赶紧解释说:“我没有不愿意去,我现在就去收拾东西。”

齐青摆摆手说:“去吧去吧。记住悄悄地走,不要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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