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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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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男不知道自己怎么那么寸。

今天上午他在酒店,休息够了之后被郑助一个电话叫来了张家做事。

到傍晚那会儿有难得一见的火烧云,就凑到窗边想拍照,发到了公司群里。

那会儿已经是下班时间,一张照片收获了不少好评,新来的那小姑娘就叫他拍个全景看看。

他正找着角度,没想到手一哆嗦把手机摔到了楼下。

把他心疼坏了,下楼到后花园找了好久,等他都要以为被狗叼走了,才终于在灌木丛里找到了完美隐身的手机。

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好在是摔在了浇过水的泥土里,手记磕散了但装起来还能用,不过需要适应适应碎了一半的屏幕。

传来有人说话的动静时时男蹲在地上还没来得及心疼太久自己的家伙,话音内外散发的八卦气息迅速吸引走了他的注意力。

内容精彩纷呈到时男想给公司群,发起视频通话,让所有人都分享一下他得到的快乐。

但理智战胜了他可能把自己作进牢房的想法,只揪着自己身边的灌木叶子听他们说话。

他能够确定这两个人的身份,但听到他们打的算盘之后无比震惊,一是震惊和江居然早就“弃暗投明”,二是震惊他们居然觉得和江在岳总面前的面子很大。

时男几乎瞬间把原先对和助的害怕和忌惮变成了心疼。

原来和助是好人,还是不会为自己辩解周旋的好人,在岳总的打压下存活至今。

他也是瞎了心,没有早点透过表象看清楚真相。

想着他手上狠狠拽下一篇叶子,和助确实是个好人,冲他给自己涨工资就该能看出来,偏偏那时候他把和助脑补成了究极大反派。

都怪那几天看武侠小说看多了,他锤了下自己的腿,站起身就想做个烈士,跑去给和助提个醒。

于是一着急,脚下就踩到根枯枝子。

前面交谈的人大喝两声叫他出来,时男一狠心把手机往地上重重摔去,这下彻底报废。

手里捧着手机“尸体”,时男满脸的心疼,站到两人跟前的时候他把歪掉的眼镜扶正,茫然地问:“是二位先生在叫我吗?”

张连叶看一眼贺择明,心想面前的这个人应该没有听到他们的谈话,状态很正常,躲在灌木丛后就是为了捡手里的废铁。

时男侧了侧耳朵,装得很像那么一回事,“先生?您说什么?”

他手上沾了泥,指甲缝里也有,张连叶见他靠近嫌弃的往后退两步,“没什么,你走吧。”

时男茫然地看一眼贺择明,又往前凑耳朵,“先生您说什么……”

“我说让你滚!”张连叶提高了声音,正为别的事心烦,居然还碰到个耳朵不好使的,不知道是哪家做慈善带来的听障。

时男是真的被吓到了,后退两步惊恐的转身跑了。

和江开车走出张家还没有十分钟,一个陌生电话紧跟着打过来。

他接通后时男急促的声音通过蓝牙耳机传过来,和江把车停在路边,“别慌,慢慢说。”

时男定了定神,“是很重要的事,电话里说不清楚,和助在哪儿我去找你。”

和江给了他一个地址,但想了想又说:“在张家车道口对面等我。”

在道口接到时男的时候他紧张局促,和江掉转车头继续开车去他预约的餐厅。

他手里的手机四分五裂惨不忍睹,和江问他:“手机怎么了?”

因为紧张,手机残骸一直被他攥在手里,闻言时男一阵捣鼓发现组合不上才作罢。

“摔坏了。”

所以刚才打给和江的是个陌生电话,借的其他人的。

路过手机店的时候和江下了车,带回来一部新手机和一套干净的衣服。

时男感动的要哭,手指揩揩挤出来的泪珠,脸上立时多了一抹泥道道,显得他更狼狈。

到餐厅以后他们吸引了不稍诧异的目光,和江让侍应生带他去洗手间整理整理,自己则去前台换了预定的套餐。

时男回来后和江让他先吃饭,吃饱了才说正事。

这时候时男好多了,看着和江竟然红了红脸。

“……”这幅画面其实很惊悚,但经历的多了也习惯了。

时男说:“我今天下午一直在张家,去后花园捡手机的时候听到了一些不好的话。”

和江手上切着牛排安慰他:“你尽管说。”

时男深吸一口气,“张连叶和贺择明串通好了要害你,”说完他又改口,“不是,要害岳总。”

“……也不对,是要害你和岳总。”

和江听了他半晌的车轱辘话,说他们要贺择明把你追回来,又说把你追回来以后像以前那样利用你对付岳书延。

听了半晌和江理清了意思,说:“我明白了。”

“真的吗?!”时男停下开开合合的嘴,刀尖儿上插着的牛肉掉回盘子里,他蹭蹭鼻子,“那……那和助小心点儿。”

“好,”和江说,“吃吧,吃完了回张家。”

时男原本心里装着事也没有吃太多,现在终于卸下心里的石头,把面前盘子里的食物一扫而空,神经也在和江淡定的回应下逐渐放松下来。

可和江突然又说要回张家,他手里的肉掉了。

张家有贺择明和张连叶,他们一定会认出自己,到时候他岂不是变成了虎口里的兔子肉。

和江拿起手机说:“今晚张家来的人只多不少,岳总和张家的关系好,我们早点去。”

说到这儿时男想起他们来到底是干什么的,他努力抛掉恐惧和担忧,迅速把盘子里的食物吃了精光,又把自己的手机卡取出来放在新机里。

他们回张家的时候车道前方行驶过两辆车,张家的会客厅内衣香鬓影,灯光通亮。

似乎有人对岳书延的车非常熟悉,见到车过来居然往这边走过来。

和江放下车窗,行至两米的距离下车,并嘱咐时男:“待会儿把车开到车库,到会客厅找我。”

时男应了,下车后跟在和江身后,分明的看清那人看到从车上下来的是和江时怔愣的神情。

和江和他说了两句话就引着他往会客厅走了。

时男第一次面对这种场合,心里直跳,等和江走了就赶快上车把车开到车库,带着和江和自己的手机,拔了钥匙迅速前往会客厅。

和江从客人身边脱身后抬眼扫了楼上楼下两层,没有看到岳书延的身影,只有张建业和张连垠在和来的客人交谈。

张连垠随意瞥一眼见到和江,和客人道了句“失陪”。

“今天晚上人够多,楼上开出来一间新休息室,累了的话和助上去躺躺?”

和江收回望向楼上的视线,“岳总在吗?”

这边的台子上已经摆出来些水果,张连垠捏了颗葡萄扔进嘴里,示意他,“你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和江没动,“不急这一时半刻的,张总忙不过来,我可以在这儿帮忙照应。”

张连垠丝毫不客气,又捏了颗葡萄,“多谢和助,不过书延正躲我表妹,你不去帮帮忙?”

“这是私事,岳总没有叫我我不好插手,还是留在这儿帮张总吧。”

说着门口又来了人,和江和张连垠打了招呼,转身走了。

张连垠拍拍手看着和江熟练的和来人交谈起来,身后突然有人说:“别说鬼话。”

张连垠转头“呦”一声,“回来了?”

岳书延瞥他。

张连垠笑笑,“别怪我,我也不是故意的,说实话如果不是和江跟你关系不好,我倒真想多和他说两句话,他太吸引人了。”

岳书延说:“你现在说的也不少。’

张连垠挑眉,“这已经是克制后的频率了。”

岳书延看他,蹙眉警告道:“别乱来。”

“想哪儿去了,”张连垠自己都愣了一下,明白过来后的眼神诧异的很,“你别是……”

“我不是。”

“我还什么都没说呢。”

岳书延说:“你有想过什么好事吗?”

“……”,张连垠闭嘴了,但也只消停了片刻,“我还没见你谈过恋爱呢。”

岳书延不理他,拒绝了过来送酒的侍应生。

今天晚上张家的客人不少,大敞的会客厅门口处隔十几分钟就有人提着礼物过来。

张建业和张连垠身边的人都在忙也分身乏术,于是和张家关系亲近的张家人接,和张家关系稍远一点的和江和郑晨带人帮忙接应,才不至于礼节不到位。

突然张连垠捶了下手,恍然大悟:“我怎么没想到呢,你找和江的差错,怎么找都是找,非要把他带在身边干什么,放任他上天下地的作不是能更快的把他赶走?但你不仅没有这么做,还带他去买衣服,你也欣赏他吧?不然为什么喝酒的那一次你最后还是拦了霍茕,还带和江去医院……我早先就觉得奇怪!奈何他心里只有贺择明,还总跟你作对,你无可奈何,现在只想证明他和贺择明没有瓜葛。”

听他一连串的奇怪说辞,岳书延蹙眉:“你怎么知道我没有试过让他上天下地的作。”

一开始确实是这样的,但和江没有露出什么破绽,也没有行动,不怪他后来总把和江带在身边。

张连垠看向远处的和江,迷眼肯定道:“你这是借口,你肯定欣赏他吧,不然为什么刚才反应那么敏感,连我都没有反应过来。”

岳书延的眉心没有舒展过,板着脸道:“你还记得我带他来是做什么的吗?”

“记得,当然记得,”张连垠分析的头头是道,“但也不冲突,如果他和贺择明确实没有瓜葛,谁说的准以后。”

岳书延动了动唇,视线一滞突然沉默了。

但很快他就清醒过来,不管张连垠说什么,他从来没有过奇怪的心思,简直胡说。

张连垠没有发现他的异常,继续说:“其实现在也不是不可以,你听说过‘强制’吗?”

岳书延蹙眉,回神问:“什么?”

“就是你不爱我但我爱你,你不答应和我交往,我就采取强制措施,不爱我也要待在我身边,而且大多数时候都围着床……”

“……”,张连垠这是喝多了开始胡言乱语,从始至终都是,他就不该和一个醉鬼说这些奇怪的话。

岳书延想骂他的话在看到门口来人的时候咽了回去,他敛神打断张连垠:“梁家也来人了?”

被转移了注意力,张连垠跟着看过去,“对,梁家,你不是挺熟吗。”

“谁说的?”

“小池,”张连垠说,“他和梁家的小儿子梁松是留学认识的,前两天还给我打电话,说他们要举办联谊晚会,问我要不要投资。”

槽点太多,岳书延捡了最重要的一点问:“没听说过,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张连垠看他一眼,“你对小池这么不关心吗?”

“家丑不可外扬,”岳书延随意敷衍道,“他们什么时候认识的?”

他问了,张连垠竟然也知道,“两个月前就认识了,说是一见如故,当时两个人喝多了还拜我呢,让我给他们的友谊做个见证。”

岳书延突然问了句其他的,“你给他钱了?”

“……”他提这个,张连垠可就谨慎多了,八成岳漫池又被断了生活费,“说什么呢,那是投资。”

岳书延瞥他:“他们的联谊晚会,你的投资收获了什么?”

“……”,他答不上来,索性拽了身边刚走过来的和江,“和助你说说,我收获了什么?关于投资岳漫池的联谊晚会。”

和江看看岳书延,说:“情绪价值。”

“没错,”张连垠打了个响指,“投资收到快乐,我就喜欢和助这一点……”

岳书延只看着和江,问:“怎么这么早过来了。”

“怕岳总忙不过来。”和江说。

他们说着话,张连垠看看这个又看看另一个,虽说岳书延在他耍贫嘴的时候否认了他自己的心思,但现在他在中间站着总觉得有一丝的不对劲,于是轻咳一声,“现在这个时间也没多少人了,和助吃点喝点,把人送走了就没事了。”

和江颔首应了,和岳书延打过招呼转身又走了。

岳书延和张连垠站在一起,和江看到了就头疼,因为不一定什么时候又要试探他一回,上一次就够了,他不能三番五次地来,不然他自己也遭不住。

现在的情况比上一次还要糟糕,贺择明已经现身张家,但凡岳书延觉得他有什么不对劲的提防都有可能拉自己出来溜一遭。

平时硬碰硬和岳书延对着来就算了,这种自己不占优势的时候能躲还是要躲着点。

时男停好车过来找他的时候满脸的小心谨慎,和江哭笑不得:“放心吧,继续装你的,他们不能拿你怎么样。”

时男仓促点点头,赶忙把手机递给和江,“刚才来了一通电话。”

和江随手接过手机,“谁的?”

“贺择……贺二少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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